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縣道184之東-交工樂隊菸樓唱歌

本片為台灣第一部抗爭音樂紀錄片,紀錄的對象是由都市返回美濃鄉間創作音樂的「交工樂隊」成員。他們在水庫議題暫歇之後,開始關注農民和農村議題,音樂形式也愈趨成熟。

現今台灣農村青年面臨了一個尷尬的處境:遷徙到都市求發展的青年,有離農離土的思鄉心情﹔但在泡沫經濟後回鄉的青年,卻不斷讓長輩趕出鄉外;而這些農村青年因為社經地位的困境,往往只能到東南亞尋找「外籍新娘」。影片中,外籍新娘談到了遷徙來台灣的心境,以及她們與交工樂隊合作,一起錄製專輯的過程。

鏡頭跟隨著樂手,進入交工樂團在家鄉美濃的生活,呈現了他們在舞台背後的面貌,以及在廢棄的菸樓裡錄音的過程。這五個身份各異的音樂高手,要怎麼聚在一起玩音樂?互動的情形如何?這些影像,都表現在這部紀錄片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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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去大陳

一百多年前,大陳人的祖先從浙江省沿海追逐黃魚到大陳島;
四十多年前,因為國共對峙,來到台灣成為反共義士;
三十年前,因為想過更好的生活,偷渡到美國成為餐廳的主廚;
在這個新的世紀,愛冒險的大陳人,何處是下一個夢土?

兩岸開放後,回到家鄉的大陳人,發現大陳島已面目全非,連祖墳都被挖除,尋根的渴望破滅。而在美國生活的大陳第二代面臨身分認同問題,他們在美國被視為中國人,到中國被視為台灣人,回台灣又被視為外省人。大陳人到哪裡都不被認可的痛苦只能暫藏心底,為了給下一代更好的生活,只有咬牙繼續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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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山的人-芎蕉坑之歌

芎蕉坑位於苗栗縣大湖鄉西北側,一個蔥鬱醉人的客家小聚落,居民仍過著傳統的客家生活,多以務農為生。由於傳統經濟型態的沒落,使得這個美麗山村的居民不斷外移,十幾年前,芎蕉坑尚有百餘戶人家,現在還居住在此的,僅二十多戶,其中大多數為老年人。

不過,留在芎蕉坑的居民仍保有著客家人勤勞作息、節儉持家的傳統美德。影片紀錄著村落中老人們的生活與鄉土的感情;他們談著對婚姻的看法、聊著在山中生活將近一世紀的人生體驗、在竹林間大聲地哼著山歌,他們自有一套生活哲學。山城的客家老人悠然自在地散發著山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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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鄉背井去打工

台灣現今有超過十五萬的泰國籍勞工,台灣是泰國貧窮地區人民最嚮往的工作地點;然而,台灣的泰勞來台打工賺錢的美夢,即使達成,也都付出相當的代價--經濟的、家庭的、心理的與健康的代價。

1998年桃園大溪「擎揚電子公司」倒閉關廠,除了近百位菲律賓勞工與5位泰國勞工受到影響,也有一百多位本國籍勞工的生計與權益受到損害。由於外籍勞工是靠借錢付高額仲介費才能來台工作,工廠積欠他們薪資與每月代扣繳之儲蓄金,使其生活頓陷窘境。本片紀錄五位泰勞一個半月在台參與擎揚公司勞工自救抗爭,並在其中三位泰勞被遣返泰國東北部鄉下後,追蹤紀錄擎揚經驗對其家庭與生活上的影響,以及泰國農村和都市之經濟狀況與社會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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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強娜威

黃乃輝是一個腦性痲痺患者,表面上,他是弱勢者,但是他對人生的企圖心比一般人還要強。為了想要擁有自己的家,三年前,他不顧別人異樣的眼光,娶了小他20歲的柬埔寨新娘強娜威共組家庭,生下可愛的女兒靜慈,圓了人生的夢想。

但是,為了經濟問題,兩個人吵架的次數越來越多,強娜威想要幫助貧窮的柬埔寨娘家,黃乃輝想要保護自己的家,對丈母娘懷有敵意,一趟柬埔寨娘家之旅,讓他們的感情產生裂痕,丈母娘來台灣兩個月,又讓他們的感情雪上加霜。

黃乃輝、強娜威面對了一場跨國婚姻的激烈戰爭,這種戰役橫跨了性別、年齡、文化與階級的鴻溝,和平的契機有沒有到來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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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有個家-城市邊緣部落

在汐止新台五線和北二高交會處,有個原住民村落,由花東地區來的阿美族人,為台北的新住處取名為「花東新村」。

青年們當年懷抱著夢想,從家鄉來到城市尋找出路,在連接城市與城市的空白地帶,他們暫時找到了可以安身立命的角落,於是娶妻生子,三年、五載住了下來。下一代在這裡漸漸長大,生活的負擔卻繼續加重,夢想依舊遙遠。

傳說中「家」的精靈是跟著主人共生共存的。主人一旦離去,精靈便在空洞的屋內憂傷的死去,而失去了精靈的護衛,遠在花蓮的茅草房舍,逐漸在風雨中頹敗塌毀。

「回不去了」阿美族人淡淡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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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T.月球學園

『月球是地球唯一的衛星,太陽系第五大衛星,它的表面佈滿隕石坑、高山和平原,而且十分荒涼,是一個死寂的世界。我們望向星空深處,其實正在窺伺它的過去……』

籍貫河北、空軍士官退伍、正努力學台語的外省籍朱老先生,在一場京劇座談會上遇到了抗日戰爭期間中國第一號情報員「長江一號」,原本平淡的月球生涯剎時染起湛藍天幕;他開始到處跟朋友講述「長江一號」的英勇事蹟,口中這位「對中國最有貢獻的大人物」漸漸成為朱先生月球領土上唯一的地標。

「鄉愁」是一種基因嗎?會遺傳嗎?可以隨意移植嗎?可以集體瓜分或任意擇選嗎?會不會傳染?…愈是反覆逼問,就愈無法忍受被「鄉愁」排在外的不安情結。無所不在的「鄉愁」,可能都不是「鄉愁」。鄉愁,可能是三十年沒嚐過的家鄉菜口味至今仍未排出體外;可能是因為昨晚看了小津安二郎的電影而開始尋找十七歲的那件毛衣…

朱先生和「長江一號」的故事,呈現出另一種鄉愁,本片以幽默詼諧的方式重新詮釋這群意外被放置到台灣的新台灣人。至於「長江一號」是真是假,就留給觀眾評斷。